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沈屹的呼吸很重,他的头靠在容浅的肩上,距离很近,温热的气息仿佛吐在容浅的耳边,。
这让耳朵敏感,极为怕痒的容浅脚下直接一软,力气都没了,一个没站稳,被沈屹压倒在身下。
这楼梯口空间本来就狭窄,两人这一占,容浅只觉得空气都稀薄了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将沈屹重新搀扶起来,容浅跟他好话好说:“沈屹,你别在我耳边呼吸,我怕痒,你听话一点,把头低下,我很快就能把你扶回房间,好吗?”
容浅跟沈屹好商好量,也不知道沈屹是听清楚了,还是已经昏过去了,总之,他确实把头低下来了。
容浅扶着他上楼,进了房间之后,就将他扶到床上躺下,容浅连忙翻抽屉,一边问他:“你头疼的药呢?是放在抽屉里吗?”
“嗯……”沈屹气若游丝。
容浅在第二个抽屉里找到药了,将药盒打开之后,她又赶紧出了房间去厨房找水。
沈屹头痛欲裂,他咬紧牙关强忍着,他想睁开眼睛,但眼前的视线却是模糊的,沈屹索性闭上眼睛,黑暗中,容浅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。
他听到容浅咋咋呼呼的说话声从房间外传来。
“水呢?怎么水壶里一点水也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