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铁兵自从那天回到连里,也是整天忙于铁路工地的事,他在心里发誓;这么重要的施工任务摆在自己面前,哪有工夫再去理会你地方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。他对比自己年长的指导员说,从现在起,地方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物全由你来全权处理。军爱民,民拥军的口号还要喊得更亮一些,毛主席的教导不能忘记,没有地方上的支持,我们在这深山里就无法完成任务。
指导员是个非常会察言观色的人,心里想,你不是一直热衷于和辣梅书记来往吗,看样子是遇着什么挫折了。指导员对钟铁兵说:“自从部队来到这个深山峡谷,一直是你和地方上打交道,你是最熟悉他们情况的人。村里那个书记一会儿是辣梅书记,一会儿是陈书记,一会儿有刺,一会儿又倾国倾城,恐怕也只有你才说得动噢,我看你就不要推辞了。”
“唉,你又不是不知道,团长下来就是冲着我的,我得把他说的那些工作落实一下,要不然下次再来他不扒我的皮呀。”
指导员关注着地方上的事物,已经一个星期了,一连两个星期过去了,连里没有地方的人走往,更没有见陈晖茵再来联系事务。钟铁兵心里从诅咒陈晖茵渐渐变成盼望,这支深山辣梅,在他的心里总是挥之不去。钟铁兵的心里开始浮躁起来,他有些挨不住了,便向指导员问道:“你这段时间负责地方上的工作,怎么会没有起色?老乡都不往我们这里来了,将来真要有什么事情需要人家的时候,恐怕不好办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