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我大隋将士,有战死沙场的,可没有被吓死的。没开打就想着谁谁厉害,那还打个屁,干脆脱了铠甲,回家抱孩子去吧。”
“哈哈哈,这话没错。有些人,觉得自己摸上山了,就觉得咱们这些败军之将一无是处了,嘿嘿,咱们要不是受了暗算,此时,说不定正撵着突厥人跑呢。”
……
话一多,说什么的都有,看轻秦蒙,嘲讽秦蒙的话语,也渐渐多了起来。
杨林并没有阻止这些人的议论,而是用眼角的余光,仔细观察着秦蒙。
秦蒙仿佛没有听见一般,眼睛扫着四周,一一跟说风凉话的人对视。
尽管秦蒙的级别比这些人要低,资历也浅,但他眼睛里那种镇定与从容,让那些说风凉话的人也自感无趣。
秦蒙待议论声小了,才说道:“倘若击败处罗侯,占据要冲,则南向有三道封锁线,西向有一道封锁线。看似好像击溃了处罗侯,已经胜券在握了,实则不然。”
说到这里,秦蒙点指另外两处道:“我军至此,已强弩之末,难应大战。然盐川灵武之敌,必然接到军情,肯定会增援袭我背后。倘使我部接灵武盐川之敌,处罗侯必整残兵回攻,如此,则我部腹背受敌,危矣。”
一将忽的出列,观此人身材高大,满脸络腮胡子,甚是凶猛,扬声道:“打仗,拼的就是胆子,力气。若是没有风险,那还叫什么打仗啊?你这小将,还未接敌,就在此灭自己威风,存的是什么心?若为我部,打你都是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