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启帝眉眼一眯,咳了几声,这湿寒极重之地,实在不适合他这种病秧子久待。
“若臣再生二心,便让臣五马分尸,不得好......”
“行了。”天启帝哼声,“朕并不是不明白你的心意,只是......”
崔季桓抬头看着阴暗中天启帝那晦暗不明的脸色,天启帝说:“你父亲河中侯在押解回京的途中被人杀害了,消息昨天才传回京里。”
“......什么?”崔季桓双眼一震,脸色立刻变得难看。
天启帝说:“下令押解回京的是朕,也只有朕与朕的心腹知道沿途所经,说起来朕是有最大嫌疑上的人。”
崔季桓紧咬着牙,眸色渐渐深沉,他垂下头,咬牙切齿道:“臣与家父本就犯的是死罪,要处决家父,皇上还用不着用这样拐弯抹角的方式。”
“看来你心里有定论了?”天启帝冷笑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