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人就上楼了。
苏禾耳朵痒痒的,还僵硬站着。
好半天,她才喘一口气。
苏禾完全不敢回头,只在心里嘀咕:她又得罪薄修砚了?要不然,算、算什么帐?
薄修砚他,都听到了?
苏禾脸拉下去,她整个人都快要不好了。
薄修砚上楼后,苏禾无所事事,拉开窗帘继续欣赏了一会儿雨洗园子。看到少了玫瑰的地方,苏禾心里也跟少了一块一样,一方面觉得薄修砚小题大做了,杀鸡儆猴。
另一方面,她又怪自己。
她不心血来潮摘玫瑰,那些玫瑰树也许还都能存活,没有遭到被主人抛弃的命运。
苏禾感慨,玫瑰再漂亮又怎样。
只要主人不高兴,还不是一夜被无情铲除掉。
苏禾摇摇头,觉得自己再想下去就指不定年纪轻轻多愁善感抑郁了。只是一些植物而已,就让她同情,胡思乱想的伤精气神。
林黛玉做不得。
苏禾关上一扇窗,盘腿蜷缩在客厅沙发上,她回想刚才的一幕,虽然觉得爽,可是心里隐有一些不安。她的担心不多余,对苏禾来说,躺在医院里的外婆就是她心不安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