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不就是证明,他身子好了不少,又可以折腾她了,让她凡事小心谨慎,免得……
在靳月极是愤愤不平的诉苦中,更衣完毕,落座梳妆镜前。
脖颈上的痕迹,是他的警告,她再敢天黑不回家,不顾着自个身子,他下次能把这痕迹,烙满她额头,让她从此没脸见人,只能藏在被窝里度日。
出门前,霜枝吩咐底下人,换了床褥。
院子里的奴才都在扫雪,靳月没忍住,领着霜枝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。
雪人眉眼弯弯,笑得极好。 “少夫人,知府大人已经在花厅久候多时,听得公主舟车劳顿在休息,便没敢打扰!”管家上前行礼。
靳月点头,“傅九卿呢?”
“哦,公子出门了,说是去见什么人,若是您醒了就自个看着办。”管家如实回答。
看着办?
呵……
“知道了,不管去哪,我都会天黑回家的。”靳月大步流星往花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