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要看吗？何必纠结前世，没事找事。”
“无妨，我和刀铃都想知道，况且未必是坏事，知道了或许就彻底放下了。”
李师吾见二人坚持，也不再多说，看向刀铃，一双乌黑如墨的瞳子里，泛起暗金色的光泽来，说不出的锐利骇人，直透灵魂深出去一般。
嗤嗤——
很快，李师吾指尖动起，在虚空之中，显化光镜，光镜里现出一道道身影来。
苍老的妇人！
瘦弱的女童！
苍白的女子！
一世世最后死前的样子，仿佛放映电影一般浮现，一直到，一个满目痛苦悔恨，倒在地上的红衣女子。
“停——”
万山妖红终于开口，看着这女子，满目的黯然，翻滚上来，众人立刻知道，她一定是万山妖红的老熟人，不认识的，不免面面相觑，看向其他人，刀铃自己，当然是茫然，但看着那红衣女子，心神又说不出的震动。
“是季雅，刀铃是季雅的转世之身。”
白花花唏嘘出声，万山妖红的早期经历，她当然是最清楚的。
“她是谁？怎么死的？”
刀铃问道。
白花花凝眉，不知道怎么说，众人交换了一记眼色，一起离开。
……
万山妖红和刀铃说了什么，众人不得而知，不过再见时，二人均已经一片平静，眉目之间，还添了几分释怀与疏朗，不管怎么样，当年的遗憾，这一次已经弥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