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我已经懒得看表,而花火还是没有来。我很冷,外面的街道上应该有奶茶店,现在如果有一杯热热的奶茶捧在手里就好了。可是我不敢走开,我怕我离开的时候花火刚好来,我怕跟花火错开。
开始有三三两两的顾客从巷子进来又走进陶艺店。他们看起来都对这里很熟悉,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会投过来莫名其妙的目光。
他们肯定会奇怪这么冷的天气,为什么有个女孩子傻乎乎地坐在外面,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吧。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看起来像个怨妇?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,被人抛弃的女人都会在原来的地方苦苦等候,而且满脸难掩的凄苦和隐忍的甘愿。
我晃晃脑袋,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。头发随着动作打在我的脸上,有点刺刺的疼,但是那种疼好像隔了一层冰,我的脸已经冻僵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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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不仅是我的皮肤冻麻了,那股寒冷好像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渗透进我的血液、骨髓和大脑,我连思考都变得迟钝起来……
忽然有人把什么东西披在我的身上,好暖,我惊讶地抬头去看。干净的皮肤,淡淡的头发,还有一双小鹿般透亮清澈的眼睛,一个随时随地都像在微笑的男生。这个人就是我昨天刚刚认识的南白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