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柔和了许多，“赤焰，孤虽然杀过很多无辜的人，还做过很多背信弃义之事，但对于你，孤无愧于心，一直待你如亲儿子一般，你何出此言，我不明白。”
赤焰冷笑了一声，“你自是不明白，你噬杀黩武将周边小国杀了一个遍，可是你又得到了什么，除了阴间又多了无数个冤魂之外，让多少人妻离子散百姓流离失所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对权势的欲望造成的，你为什么还不知足。”
长孙无绝像是被刺激到了，“赤焰，任何人这样说我都可以接受，但是你为什么也这样说，更朝换代哪能没有牺牲，若是这样算起来，我长孙一族死了那么多人这笔账该怎么算？”
赤焰眼中的黑气消散了不少，但还是聚集着不少的怨恨，“你可还记得几年前征战沐鸢国，他们本来就已经投降，可你还是下令屠了他们皇家满门，你说这又怎么算呢？”
长孙无绝已经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，他迷茫着问道：“难道孤要留下他们，然后等他们卷土重来找孤报仇吗？”斩草除根不是很正常吗。
赤焰不知想到什么，但还是欲言又止，“君上你好自为之吧，我们有缘再见。”
长孙无绝更加迷惑，赤焰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，他这是要干吗？他还想再问几句，但一抬头，赤焰已经消失不见了，满山遍野只剩下枝叶在风中摇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