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又怎么样?”
“结论就是银河中某个世界——单独一个世界——和其他世界截然不同。银河中有数千万个世界——没有人确定究竟有多少——都发展出了生命,但都是些简单的、纤弱的、稀稀落落的生命,没有什么变化,不容易存续,更不容易扩散。可是有一个世界,那个唯一的世界,轻而易举发展出几百万种生物,其中有些非常专化,而且高度发展,非常容易增殖和扩散,最后的结果就包括我们在内。我们有足够的智慧形成文明,发展超空间飞行,殖民整个银河系。而在扩展到整个银河的过程中,我们随身带着许多其他的生物,那些生物彼此间都有渊源,也和人类多少有些亲戚关系。”
“仔细想一想,”崔维兹以相当平淡的口气说,“我认为这种说法站得住脚。我的意思是,这是个充满人类的银河,如果我们假设人类起源于单一的世界,那个世界就必定与众不同。有何不可呢?生命能够那么多样化发展的几率一定很小,也许只有一亿分之一;在一亿个能产生生命的世界当中,才出现一个那样的世界。所以说,顶多只能有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