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刘钊本就身子孱弱,受了刑法后更是伤了身子,再加上丢了官职被刻意打压,不过半年就郁郁而终了,薄胭听说,刘钊去世之前还死死握着自己送给他的玉雕,可是,他至死也没有在看到自己一眼。
对于刘钊,薄胭一直是愧疚与躲避的,好在这一世自己早早谋划,没让历史重演,不论其他如何,自己终于不用在背负一条爱慕自己的人的性命了。
“禁军这个职位却是马虎不得,让他监管也无不可,可是他是文官,代理禁军之位难免惹人非遗,本宫说到底是女眷,不能代替皇上做论断,罢了,你去回了他,说是他的心意本宫知晓了,本宫谢他,只是这事还是要皇上做决断,一切等登基大典之后再说。”薄胭吩咐道。
佩瑶点头应了下来。
薄胭前脚刚进入议政厅正殿,后脚天空中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,这该是今年秋天的第一场雨,带来了一丝清凉与湿润。
薄胭被秋风吹着难得的神清气爽,不由停下脚步立在殿门口,不愿进去。
“这雨可真巧,幸亏娘娘到了这儿,否则可不淋个正着。”佩瑶一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一面感慨着。
薄纱般的细雨笼罩着整个皇城,周遭的一切景物都那样的虚幻不真实,清风拂过宫殿檐角的风铃,阵阵清脆伴着细雨之声,异常和谐好听,给人一种置身江南的悠闲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