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吟初若有所思，开始打量着牛三，“我忽然开始好奇，为何她会找上你。”
问道这个问题，牛三从一开始的对答如流，变得支支吾吾。
如此，莫吟初反倒来了兴趣，“怎么？不能说？是身上还不够痒吗？”
闻言，牛三觉得后背起了一阵瘙痒，心中惶恐起来，忙道，“不，不是，小人说。姑娘第一次找到小人，是在一年前，小人记得很清楚，那日刚帮柳先生打了一架，身上还落着伤，姑娘出现时给了奴才一瓶伤药，还有一个手镯，只让小人进京来卖，卖得的银子，分给小人一成。”
“她出现时，给了你一瓶伤药。”莫吟初若有所思，“也就是说，她知道你跟人打了架。”
话说到这儿，只见牛三微微低下了头去。
显然，他虽不曾见过那姑娘的真面目，却也知道那姑娘的身份。
莫吟初挑眉，“你方才说的柳先生是什么人？”
牛三犹豫了。
似乎并不想将那柳先生扯进来。
莫吟初微微一笑，“你大可不说，我自会找人去查，只是等到答案的这段时间里，必然是会耗我耐性，所以，到时候见到这个柳先生，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。”
说罢，便要起身离去，却见牛三忽然跪着上前来，“还请王妃莫要为难柳先生！柳先生当真是个大好人！他从人伢子手里救下了不少孩子，都是靠着教书的那点银子供养着，宁可自己吃不饱也绝不苦了那些孩子。小人与那姑娘的合作，柳先生是不知情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