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劭扬了扬眉轻声道,“自治区自有一套法子运转,我不在也不妨碍。”
“你倒是能屈能伸,给萧黛当保镖?”秦珏恨恨地一叉子叉进最后一块烤肠,塞进了嘴里。
这年头还有人跟自己竞争上岗,真是气人。腮帮子鼓鼓囊囊的,咀嚼时用老劲儿了,好似嚼的不只是烤肠。
看着她好似仓鼠似的,雷劭眉眼一展,终是笑了起来。
“于我而言,倒是没什么所谓。”长腿一伸,就站了起来,伸手接过秦珏空了的盘子。他窄腰长腿的低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秦珏,越发显得清晨阳光下的身影玉立颀长。
不那么咄咄逼人的时候,这人总是一副宽和好说话的温和公子范儿。
实际内里,极其难以捉摸。
“吃饱了吗?”
秦珏默默地点了点头,自己这样被投喂的时候不多,只要这人一出现自己就好像被照顾了似的,无微不至。
盘子被雷劭端去了厨房,很快就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和碗碟的轻微碰撞声。秦珏拖着脚步走去厨房,靠在门框上看着在刷盘子的雷劭,琢磨着接下来的话如何开口。
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变异,甚至死都死过一次了,就该尘归尘土归土了,前尘往事怎么的都该一笔勾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