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,您瞧怎样?也不知道二爷穿起来合身不合身?”
话音未落,就见陆缄站在门口,静静地看着这里。
惊得赶紧将衣服放下去,结结巴巴地道:“二爷?”
这人真是说不得,她是怎么也没想到,才刚说到陆缄,陆缄就悄无声息地回来了。
少不得怨怪看门的张婆子,竟然都不吱一声,想着非得把这张婆子好生敲打一回才是。
林谨容默了一瞬,将手里的针线放下,起身转了过去。
陆缄背着光站在门口,一双眼睛黑幽幽的,静静地看着她。
脸上并看不出什么特别的神色,见她看过来,也不说话。
林谨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脸,迎上前去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怎么也不提前让人来说一声?”
“临时起意,才进门不久。”
陆缄应景似地翘了翘唇角,缓步走进去,目光落在桌上两个针线箩里。
一件鸭卵青的外袍已经完工,正是适才荔枝提起来的那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