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你家老头对你不错了,你不是要学画画吗?他立马把一间画室给你买下来,你有段时间想骑马,他把一马场给你买下来。他除了没有陪在你身边,他什么没做过呀。你就将就他一回怎么了?”
“不是你爸你说得轻巧,你说我和许孟笙的事都闹得全校皆知了,他也没回来过,我病得都快成残废了他也没回来,这会儿要做买卖了,坐航空母舰似的回来了。”
许孟笙在旁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放下正在拨弄的琴弦问道:“你们在讨论的是夜暖亲爹吗?是吗?我怎么听着不太像啊。”
“我十多年了,都还怀疑这事呢。”夜暖苦笑,“最烦参加这种傻得要命的活动了。”
“可惜轮回乐队的妖蛾子们不能去,如果他们能去表演就好了,保准一首歌下来,全场上年纪的老人脑溢血突发……”
“怎么说话的?我们是搞表演的,别说的好像我们是催命的。”
“你们那音乐,听不懂的可不就觉得在催命。”尹珊珊说。
“催命你还天天来!”陈暮说。
“我不是为你……”尹珊珊说了一半突然脸红了。
一室的安静,接着笑声轰然响起。
这下陈暮红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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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气归生气,夜暖还是不敢忤逆她爸爸的意思,只好乖乖地在那天穿上新买的连衣裙,打扮得美美的前往爸爸口中蓝氏集团公子的生日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