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我……”宋艳支支吾吾，“我错，我知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我不该嘲讽你，不该得罪你，不该冒犯你，不该叫人来打你……”
即便宋艳认了一堆的错，秦江皱着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，反而越皱越深。
在宋艳持续认错了好几分钟之后，秦江终于冷漠地打断了她。
“停，不必再说了。”直起身子，秦江背负双手走到她的跟前，“我很失望，你似乎真的不知道你错在了哪里，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你好好说。”
宋艳哑口无言，根本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她把她刚才做的事，说的话，全都认了一遍错，可为什么，秦江还说她没知错？！
“说啊！”孔虎急得大吼，“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？你赶紧说啊！你还差哪个错没认，说出来啊！”
“我，我……”宋艳哆哆嗦嗦，硬着头皮道，“我，我不该把你称作垃圾……”
秦江依旧紧锁眉头，眸中泛着凛冽的寒光。
“很可惜，你的错，没认到点上。”
宋艳慌张摇头：“不！不可能！我能说的都说了，我能认的都认了，我对你做过的，讲过的，我都认错了，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你对我做过什么，讲过什么，这都不重要。”秦江揉揉鼻梁，“不管你怎么羞辱我，我都不介意，但……十分钟前，你是不是说过一句，我的女人不是一个好东西？”
宋艳猛然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