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来得有点儿突然,薛齐压根儿来不及避让,吃了痛才往后退了好几步,紧捂着脸等待那种猛烈的痛感逐渐消退。
“流、流血了。”她有些慌乱。
薛齐用指尖擦了一下唇,确实有淡淡的血迹,但已经不怎么疼了:“没事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她还是不太放心,眉心紧皱着:“是不是应该消个毒,擦点儿碘伏?”
“嗯,还应该包扎一下。”
“没人会包扎嘴的吧?”
“也没人会在嘴上擦碘伏。”
“说、说得也是……”一般来说,嘴上的伤口结痂快,好得也快,应该没什么大碍吧?这样想着,她心里稍微好过了点儿。
“头疼吗?”他走到床边,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。
“不疼……”她下意识地扭头避开。
薛齐略微顿了下,没太在意,半开玩笑地道:“你看到我那么激动干什么?”
不是激动,是惊恐啊!
她正思考着梦里那只鹿所说的“就他了”究竟是指谁的时候,他那张脸突然冒出来,她能不惊恐吗?
当然了,这种事她肯定是不会跟薛齐说的,她义正词严地回道:“你没事跑到我房间里来干吗?话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