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然什么脏的臭的都进了我伏家门,我们家岂不遭殃?”
“你……
“县君教训的极是。”白鹊如何听不出淳安在指桑骂槐?
可为了做妾,她只得忍着。
“你生了儿子才哄的我爹纳你为妾;
“可这孩子我左看右看,不像我爹的。
“你既要做妾,少不得得先过了‘滴血认亲’这关。
“要不然认个野孩子当弟弟,我城阳县君可丢不起这人!”淳安想起已经被抓的老村长;
当初她就是用滴血认亲的法子,拆穿了钱婶偷人的事。
“滴、滴什么?验什么?”白鹊不知是真不懂,还是故作天真。
“‘滴血认亲’就是,拿一碗水,把你儿子的血和我爹的血滴进去;
“能融在一起说明他们是父子;
“不能则说明……你偷人!”二姐不屑道。
“老爷,你看你的好女儿呀!
“年纪不大,心眼还挺多!
“不是妾身不敢验;
“若拿我的血去验,只要能证明永儿是老爷的骨肉,纵使抽干也无憾;
“可永儿还没满月,他才这么小,又生了病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