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但没有让我心里好受,反而更烦躁了。
李家的迫害,耀扬的危机。
在何家大宅,他一次又一次为了我和他的父亲据理力争;为了孩子平安的出世,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,一次次泪流满面;输液的时候,拉着我的手,另一只不停地在我肚子上抚摸……
瑞士机场,摊开他留给我的字条:爱你,不要走……
我不是一个没有心的人,怎么能把他和徐斌,顾为民混作一谈?
晚饭,吃得很少,我打车带着孩子早早地回家了。
周一上班的时候,我已经从两天的纠结中找回了些许自己。上班的时候,刘徽茵亲自打电话给我,问我那份材料有没有送过去。我脸上立刻变了颜色,那份所谓的材料连同门卡早就没了踪迹,如果没有意外,我猜它们这个时候应该在许靖轩的车子上。
“到底送没送啊?老板说那个是他亲自洽谈的大客户,千叮咛万嘱咐,所以我才让你赶快送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