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婆至今还在我面前扭捏。每次同房前她都会神经质般地反复问我洗干净没有,还为我准备了一把擦拭用的酒精棉球,好像我从广东带回来的空气都是脏的。而且这么多年每次床上办事,她还必须把灯关上,弄的我只知道她在床上被我压的喘粗气,那粗气背后她是什么模样我都说不清楚。
每次我和魏女人的约会都是在关外的一个海边酒店。虽然酒店四周风景不错,可魏女人从不和我跨出酒店半步,就是连吃饭也是叫服务生送到房间来。我曾问魏女人为何和我交往。魏女人说因为我是教师,她说教师还算是这个世界相对单纯的职业,虽然我是否是单纯她也不能确定,但她觉得我还算是懂事和身体强壮之人。魏女人说完此话,还呵呵冲我笑了笑。
魏女人的笑让我感觉很不好,就像她在我面前脱去衣服的姿态一样,我觉得她老是用一种俯视的态势和我交往。虽然我从魏女人身上也是为了寻求生理的慰藉,可我还是感觉有些献身的味道。有次魏女人在床上接了一个男人的电话,我看到魏女人的脸一下子刷白,拿电话的手都在哆嗦,完全没有了平时高傲优雅的样子。那次魏女人没有和我再激情下去,而是拿着包匆匆的走了。魏女人走后,我觉得有种恐惧在内心弥漫。魏女人的神秘让我对她的职业有了很多猜想,那电话中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凶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