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宫眯了眯眼,“董卓迷恋于貂蝉,温侯自有严夫人,又得骄女在侧,何须日日迷恋酒色。”
“我早就戒酒了。”
吕布咂了咂嘴,对貂蝉之事避而不谈,只因两情相悦,割舍不掉罢了,虽是妾室可日夜相伴,无论得意还是失意,多为规劝。
若是日后真难成事,也怪我吕布无用岂能怪在女子身上。
所谓红颜祸水之言,其罪过男儿自可当,无需引水到女子身,否则未免难称大丈夫。
“公台无需多言!”
吕布微微抬手,“此乃我之家事,日后必不会因私事,荒废公事,从今夜起,我当日夜到军营以操练,演兵法而查路途。”
“只待冬雪消融,当即行军,以雷霆之势先下广陵!”
“好!言尽于此,万望君侯谨记!”陈宫腮帮子稍微鼓了鼓,也不会再继续纠结于此事。
……
冬日。
年关一到。
陈留过了一个好年,推行了十日左右的劁猪之法,几乎各村亭与乡县,家中有养猪者,都依法劁猪,等待来年增长。
徐臻日夜除理政事之外,追问此事。
和董访到各处询问,并且亲自掩饰其法,培养了上百名劁猪匠,又推及而出。
并且并不隐晦而做,将此法想周围推及,一时间行走各郡的游商和豪士,几乎都在传言此事。
东郡与颍川几乎都知晓,是以今日有一架简易的马车,进了陈留郡的境地,正在往城内赶。
马车上有一老者,一只手扶着身侧半人大的木箱子,一只脚踩在脚下的皮质货箱之上,双目略微浑浊,白发有些柔顺,打理得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