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诗音,傅诗音?嘿嘿,你不是传闻中有凤命的那个吗?可惜了,爷如今落魄成这样,你这皇后梦是做不成了。”
“爷,那都是大和尚胡诌的,作不得真。再说了,只要能在你身边,是皇后还是普通侍妾又有什么关系呢。”
她话倒是说得动听,主要是怕凤祁瑞打她。
凤祁瑞愣了几瞬,忽而道:“说来你也是个可怜人。”堂堂傅家大小姐,以前也是万人追捧的,自打被卜出了个凤命,却是无人敢问津了。
他似乎是觉得找到了知己,一把揽过她道:“来来来,同是天涯沦落人,陪爷一块儿喝酒。”
“爷,您不能再喝了,再喝下去胃受不了的。”
“少废话,喝。”
是喝酒还是触怒这位爷被打一顿?傅诗音想都没想就做好了选择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凤祁瑞高兴了:“爽快,再来。”
大概是有人陪着,凤祁瑞的话匣子便打了开来,从上天不公骂到狗奴才看人下菜碟,堂堂皇子,骂起人来也是粗俗得很。
而傅诗音这些日子以来的心境与之不谋而合,倒是很骂到了一块儿去。
上官彤在外头,时不时听见凤祁瑞将皇帝也骂进去,可谓是听得心惊肉跳,又不敢进去阻止,只得让心腹将这房间守好,绝不能让人靠近十米之内。
翌日,凤祁瑞从宿醉中醒来,发现怀中躺了一个人。
诗音呐。凤祁瑞心中有种微妙的同病相怜之感。凤命之女吗?既然跟了他,也不是全无可能。昨日宣泄过后,该着手正事了,他着人送来热水,沐浴更衣后又去了辛夷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