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 德生双瞳一瞪,眉宇展露丝丝豪气,“晚来不如早来,早一日获得父亲的首肯,我便早一日得以施展心中抱负,也可早一日睡个安稳觉啊!”
杨观双目展露无限温柔,轻声道,“既然夫君决议,那为妻也只有夫唱妇随喽。”
刘 德生不自觉大笑起来,“好!为夫这就与二弟前往面见父亲。”
“慢!夫君,计有急缓之需,策有渔盐之别,父亲平生极其反感家族内耗,夫君携三弟权生见父,当凭问安之名,只管应势而动、谋畅其流,说尽二弟瑞生好话,同时力劝权生回家,切莫指责二弟瑞生是非。如此,则夫君大业方兴。”杨观以手抚其背,目不转睛,“夫君,从来都没有必胜的棋局!以《讨逆平贼书》为大龙,总要捉对厮杀一番,方知胜负。为妻相信,夫君定会马到功成,执掌族业。”
刘 德生不住点头,旋即慷慨激昂,低言轻语,“好一个功成饮酒,事成富贵,看来我三弟这‘曲州三杰之首’,风采依旧啊!今日,为夫便和我这酒鬼三弟,共同走上一遭!”
两人对话之机,不知何时,刘权生父子二人已在楼梯口站定,刘 德生哈哈大笑,快步上前拉住刘权生衣袖,“二弟,走,走走走,咱们见父亲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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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兴身患重疾,塞北天寒冬长,本不利哮喘修养,而刘兴却心恋家业,不忍举族南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