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侄,令弟与你的关系如何?”
“小时还能玩到一起,但慢慢长大便疏远了。那次父王中毒的事情,我祸水东引……他联合不少叔伯,想要夺走王储之位,但被父王阻止了。”
说着说着,赵栋隐约明白了什么,闭目叹出一口气。
“蜀王,是北渝的手脚?”
“约莫是了。”
赵栋回过身,看着面前的灵堂。居然一下子,不知怎么接话。
“杀与不杀,都是你的事情。我西蜀只会力保你,成为新一任的南海王。”徐牧想了想开口。
面前的赵栋,已然身子在颤。
徐牧并没有劝。在他看来,便如李柳所言,北渝的铁刑台,在现在的南海五州,闹不起多大的风浪。那位赵梁,不过是孤注一掷,跳梁小丑。
西蜀要的是,南海五州安稳无虞。而新王赵栋,亦会和以前一样,附庸西蜀,帮助西蜀逐鹿江山。
赵棣定下来的方向,不管怎样,都不能出现偏差。
至于杀不杀赵梁,是赵栋自己的选择,西蜀不便立即表态,免得生了间隙。当然,杀了赵梁,去了不安定的因素,定然是最好的。
和赵栋告别,徐牧转过身往宫外走去。
“主子,并无问题。”刚出了宫,神出鬼没的暗卫飞廉,便立即跃到了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