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爷爷？
周成有些诧异。
住在此处，还姓姚的，也就只有刚刚才将他们赶出来的姚落地了。
陈掌柜也是一脸疑惑的伸手接过小童高举着的纸张，打开翻看了几眼。
随即沉默片刻之后，微微叹息出声。
“陈掌柜。”
周成看着他手中写满了字的纸张道：“这些书稿是？”
“都是些姚落地曾经写过的策论文章，想来应是赠与你的，让你学习之用！”
陈掌柜一脸唏嘘的说道：“老朽终于知道，他方才为何只受你一礼，却不受你第二礼。”
“此乃将你认作了半徒，却不想你认他这个半师啊！”
而听到这话，周成顿时便是一愣。
“这是为何？！”
“因为名声。”
陈掌柜摇了摇头，有些无奈的说道：“这么多年下来，他还是一如既往，如此在乎自己的名声。”
周成刚听到这话时，本能便以为，姚落地这是嫌弃自己，怕自己累及他的名声。
但转念一想，却又觉得不对。
这位乡试钉子户，早已是整个青田县，乃至东城府的笑柄。
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可言？
周成不解的看着陈掌柜。
然而陈掌柜却是摇了摇头，并没有出言解释。
“此中原因，老朽亦知道的不多。你只需明白，他认你这个半徒，却不让你认他这个半师，许是只怕他的名声累及到你罢了，而并非其他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