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栈雪的美眸陡然一亮,杀气腾腾。
“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秦渊有些结巴。
明栈雪忽然耸肩一笑,话锋一转道:
“你瞧瞧,如此一来,你如何写得出后面的生离死别呢?”
听完这一番话。
秦渊不由得想赋诗一首:
懵逼树上懵逼果,懵逼树下你和我。
懵逼树前排排坐,一人一个懵逼果。
咱,秦渊,五好青年,怎么就成了秦宝玉了呢!
这误会可太大了。
冤枉啊!
太冤枉了!
难怪每次出门,自家娘子都这么不放心呢。
原来是因为这个啊……
这事闹的。
“所以。”
明栈雪话锋一转,直勾勾地盯着秦渊,垂眸笑道:
“夫君,你摊牌吧,你跟慕容大人和银环妹子,已经相处到什么程度了?”
“相公你放心,你家娘子我不吃醋。”
呵!
信你个鬼!
不吃醋?
这话的酸度都顶十个柠檬了!
“娘子,真的!什么都没发生!”
“你要信我啊!”
“我说的句句属实,千真万确!”
“真的,什么都没有发生啊!”
“我和她们只是朋友,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!”
闻言。
明栈雪似乎总算是满意了,踮起脚尖,环住秦渊的脖子,咬着秦渊的耳朵,呢喃道: